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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无庸走了,胤禛拿毛巾蘸水与我擦脸。既来之则安之,我咬牙告诫自己不要闪躲,同床共枕怎能瞒得住真面目,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呀”胤禛的表情越来越惊讶,最后干脆放下毛巾,托起我下巴,对着蜡烛瞧。
“噗”龙凤烛烧尽了尾巴,房间突然一下黑了。
“掌灯,掌灯”胤禛气急败坏的叫人,高无庸举着灯进来,胤禛又变了主意“不许过来,搁门口地上。”
胤禛终于瞧够,放开了我下巴,贴着我的脸问“谁教你这样妆扮的”
“嬷嬷”我决定改纯情路线,颤声问“不好吗?嬷嬷说这叫宫妆”
“不是”胤禛轻笑着含住我耳垂“很好,非常好,再好不过”
我以为我有过婚姻,一切都不成问题。虽说前世那个男人满怀祸心,可对我却着实温柔。呵呵,若非这番温柔,依我的性子,我又怎会,怎会成全他。
可是今天,痛,“不要”我蛇一般扭动身体躲避对方粗暴的侵犯。
“还躲”四阎王赤脸瞠目瞪我,更加重了手中力道。
“救”我的求救被巴掌堵回胸腔,呛得我闷声咳嗽。
变态,色情狂,我手舞足蹬的挣扎。
“哎哟”一声,身上的力道松了,我不失时机的翻滚下炕,拔腿便逃。
“站住”四阎王气急败坏的追赶过来。吃亏在没有衣服,逃不出房间,终究被四阎王拖着头发扯了回去。
“跑,让你跑,不守规矩,哼”喝骂声中炕帚砸到我身上,细利的枝条戳得我皮肤生疼。痛,我不争气的眼泪流淌下来,挣扎反抗抢夺炕帚,刚抬起胳膊,头皮处突袭而来的疼痛立刻便要了我的命。我无奈的抱着头,希翼减轻一丝痛苦。
毒打何时转化成强暴,瞧着白绢上的褐色染花,我一片茫然,洞房花烛夜的唯一印象只是哭肿后抬不动的眼皮和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
“寅时行家礼,绮主子可别误了”高无庸伺候胤禛离去前给徐嬷嬷留了这样一句话。